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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书禾咬牙，开始打字拒绝。
话还没打完，聊天界面咻一声，又来了条新消息。
卿姐：【15s视频广告，50万一条。
直播测评，底薪100万，提成是销售总额的20%】
等等。
好像……也不是不可以。
有钱不赚王八蛋。
温书禾按捺住脾气，默默把拒绝的话删除。
温水煮土豆：【没问题~】
说完还不忘配个熊猫上班的表情包。
隔了没一秒，卿姐又发来一大段语音，“行，那我就帮你答应了……没啥事现在来公司就行。
趁热度高，尽早签合同，对后续产品宣发也有好处。”
温书禾应下。
—
“你们这是霸王条款吧？”
温书禾接过合同往后翻，可越看越愣，”
不让谈恋爱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
卿姐朝周亦憬讪笑，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道：“想想，五十万！”
温书禾硬挤出个笑容。
她忍。
翻到第三页，她又提出质疑：“造型团队只能用你们的？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想想，20%提成！”
温书禾咬咬牙。
她忍。
“凭什么全权按你们时间来？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
她说。
“捏捏产品大热！
非常有前途！”
温书禾深吸口气。
她忍。
“你们…”
没五分钟，她又想开口。
周亦憬却率先出声，他神色淡漠，嗓音低哑，”
温小姐，合作期间除了恋爱，剩下的条件都依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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