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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决伸手轻轻拍了两下。
“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鼓个掌？”
“助学金”
三个字像一柄重锤，狠狠砸在章伟的太阳穴上。
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，没想到对方连这条线都查得一清二楚！
他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，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的衬衫。
“秦总……那……那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资助！
和我工作没关系！
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！”
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，眼神慌乱地四处瞟，却不敢与秦决对视。
“亲戚？”
秦决笑了，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。
他忽然弯下腰，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，将章伟死死困在这方寸之间，强大的压迫感随着他的动作挤占了章伟面前的每一寸空气。
他压低声音，一字一句，清清楚楚地砸进章伟的耳朵里：“那么，这位‘亲戚’，需不需要我帮你通知一下警察局和税务局？商业间谍、非法收入、偷税漏税……你猜，冯丰年那种人，会为了保你这颗随时能丢的‘钉子’，把自己牵扯进来，还是……”
秦决的脸凑得更近了些，温热的气息拂过章伟的耳廓，说出的话却冷得刺骨。
“……还是他会直接找人让你永远闭嘴，来得更干脆一点？”
这句话，如同一道闪电，精准地击穿了章伟所有的心理防线。
他脑海中瞬间闪过冯丰年那张笑里藏刀的脸，以及圈子里流传的、关于他如何处理“废弃棋子”
的恐怖传闻。
去警察局，是坐牢。
但落在冯丰年手里，是真会死的！
连尸体都找不到的那种！
秦决说得没错！
在冯丰年那种人眼里，他算个什么东西？一个用完就可以随时丢弃，甚至需要销毁痕迹的工具罢了！
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，在对死亡的极致恐惧下，彻底断了。
“我说！
我全都说！”
一声凄厉的哭嚎从章伟的喉咙里撕扯出来，他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。
“是……是‘噬运兽’！
“
“冯丰年给了我一个木雕，让我趁没人注意的时候，把它放在公司的鱼缸里！”
鱼缸！
林雪薇和秦决的目光同时射向办公室角落那个巨大的观赏鱼缸。
然而，在两人共享的【气运视界】中，那个鱼缸干干净净，除了几条观赏鱼身上微弱的生命气流，再无任何异常。
“在的！
真的在的！”
章伟被秦决怀疑的目光盯得魂飞魄散，急忙辩解，“就在那个假山后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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