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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道婆啊……”
提起这个名字，鬼的神情变得怀念。
现在易言被困在自己的领域里，它倒是有了空闲可以慢慢讲故事。
“程道婆答应会送我去往生，带着我的尸体离开了家乡，但她没有做到。”
那只鬼看向易言和她祖外婆有九分相似的脸，有着恨有着怨。
更有无法得到自由的执念。
“所以……你是希望往生吗？”
易言把手背在背后，悄悄的揉着有司命图腾的掌心，阴间的门又打不开，指望是指望不上了。
“不！”
它斩钉截铁的反驳，“往生有什么好的？伤害过我的人还在逍遥快活，受过我利益的人更是赚得盆满钵满，我要带着他们一起走！”
那只鬼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调，其中的愤怒不言而喻。
“我还没杀够！
他们该死，我也该死，我要让他们成为鬼也依旧在我的掌控下！”
“……”
易言看着陷入癫狂的鬼，甚至开始好奇当年只希望往生的它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?“所以……后面发生了什么?”
“我被做成了罐中仙，保佑他们发财。”
那只鬼往前好几步几乎要与易言面对面的贴着，旁边的楚子绪赶忙伸手拦在它的面前。
“不许靠近。”
“你别！”
易言拉住那只胳膊，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，刚醒就敢惹这种鬼。
要不是看在这个人救了自己一次的情分上，都不想管他。
“嘿嘿嘿。”
那只鬼发出不明所以的笑声，弯腰伸头看着两人，“你们想不想发财?朝我跪下，我会满足你们任何愿望。”
“昂?”
易言与楚子绪对视了一眼，不明白这家伙在说什么。
“快跪啊，跪了我就能发财。”
它催促着让易言和楚子绪下跪，就好像真的想保佑一样。
他们俩又不是傻瓜，这个时候下跪无疑是在给两人挖坑，何况这也问错人了，楚子绪家里不缺钱甚至可以把这句话对别人说。
易言更不用说了，在钱和命之间选，她肯定选命啊。
人都死了赚钱给谁花?“好吧，看来你们是真的不需要钱。”
它大失所望的挺直身形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吗。”
易言微眯起眼睛看着它的一举一动。
“可以。”
它转身后退，嘴里还在念念有词，“程道婆是个狠心的人呢，把我的尸体带回去就不管了，任由别人偷了去。”
它闭起眼睛回忆自己刚死时的场景，被程道婆带走，心心念念的想去阴间。
可事情就是那么的事与愿违，存放的尸体被人连夜搬走，撕开在天灵盖上的符纸，原本还像活人的尸体瞬间发出恶臭难忍的味道。
随后身体被切掉躯体，头颅和肢体靠几根红丝线绑在一起，被推进一个充满了草药的池子里，开始浸泡……：（）祖灵之约：我继承了祖外婆的职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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