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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离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随你怎么想，你最近怎么样？”
“我？”
白末想了想，笑道：“我最近可好了，吃好喝好睡好，跟老朋友叙叙旧，还顺便去至冬逗了逗那个新生哦，应该算不上新生的小月神。”
钟离思考了一会儿：“月神？你是指至冬的那位执行官？”
白末眨了眨眼。
“钟离，我发现你知道的很多嘛，那我能问你一件事吗？”
“关于至冬女皇？”
“对。”
白末支着头笑道：“我就是想问问，你和至冬女皇或者说，你有参与那个计划吗？”
钟离顿了下，没有立即接话。
“嗯，也不用太警惕，或者是紧张什么的我也就是问问，提前心里有个数。”
“摩拉克斯那个妄图亵渎天空岛的计划，你有参与吗？”
钟离：“”
钟离默默端起茶杯，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”
怎么这么难喝？钟离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尝错了，不信邪又尝了一口。
结果更难喝了。
看这种一言难尽的表情，白末微微勾唇。
“看你这样子，我就放心了，这茶怎么能我一个人喝？太难喝了，你也得尝尝。”
钟离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跟小孩子一样？”
“真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吗？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还是说不敢回答呢？”
白末撑着下巴，一只手把玩着竹笛，语气温和的让人觉得后背发凉。
然后白末的头就被钟离轻轻敲了一下。
白末捂住脑袋，瞬间破功。
“喂！
我说正事呢，你干嘛，疼死了！”
钟离终于把视线移开了，不再看那杯难喝到了极点的茶，不过没了茶，突然间感觉有点闲的慌。
“白末，你这样问的话，是你的立场已经明确确定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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